揭秘菲爾普斯的成功,看美國教育的側面
來源:西安網站制作 日期:2015-06-05 16:34:11 點擊:3656 美國泳將菲爾普斯( Michael Phelps)曾經是一個“注意力不足多動癥”(Attention Deficit Hyperactivity
Disorder,簡稱ADHD)患者。也許“曾經”這個詞并不準確。你看他奪冠之后那手舞足蹈、七情上面的樣子,他可能現在還多動癥著呢!別人比賽完就累趴下了,他卻還有沒發揮出來的精力和體力,還得多動一會兒。
ADHD這種病,據說在美國有四百萬患兒。在我小的時候,哪個班上都有些調皮蛋的孩子,但那時候沒有ADHD這個詞兒,老師、家長對付這種孩子的辦法就是加強思想教育,強化獎懲措施等等。可想而知,班上出現一個調皮孩子,就會給老師額外增加不少工作量。美國老師對付這種孩子的辦法就是讓家長帶他們看醫生,一旦確診,就按病人來對待。
這招兒挺絕的。一旦確診,就要藥物治療。可是咱們中國人都知道“是藥三分毒”。那神經類藥物能隨便吃嗎?會不會把孩子吃傻了?
我女兒雨點兒也有過動、多言的表現,而且也經常遭到老師的投訴,好在迄今為止還沒有老師向我提出帶她看醫生的建議。但我仍然放心不下,并且因此對多動癥格外關注。正因為這個背景,當我讀到菲爾普斯母親戴比的訪談時,感到深受觸動。
反問老師“你怎樣幫助他?”
菲爾普斯的媽媽戴比經常接到學校老師的投訴,說她兒子上課時沒一刻專注。每當有老師向戴比投訴她兒子注意力不集中,騷擾同學的時候,戴比總是平靜地反問﹕“那么你打算怎樣幫助他?”
別小看這一句反問,這里包含著很深的社會背景。在西方,教育是向家庭和社會提供服務,所以戴比才會有此一問。對此,我也有切身感受。比如這里的老師給學生布置了作業,如果作業需要家長的幫助才能完成,老師就會對家長說“謝謝。”一開始我還挺不適應,心想:我是幫我女兒呢,你謝什么謝?
不能被表象迷惑
光看到這些,大家可能會覺得西方教育特別好,老師會自覺主動地幫助學生改進。但這只是表象。真實的情況是:老師也是人,老師也想讓自己工作輕松點兒。老師也不可能投入無限的愛心,無止無休地跟個別學生糾纏。那么,哪里是老師職責的界限呢?老師需做到什么份兒上,才能讓家長沒處投訴,校長無從指責呢?我個人以為,所謂“多動癥”,就是老師這個群體與社會之間,通過不斷的博弈而取得的平衡。
菲爾普斯的媽媽戴比反問老師“那么你打算怎樣幫助他”,她只不過是讓老師暫時讓步,并且給予菲爾普斯一些額外的照顧。僅此而已。根據各種報道,接下來的事實是:戴比仍然抗不住了,仍然不得不帶菲爾普斯去看病。菲爾普斯被確診,那年他9歲。“實在傷了我的心,”Debbie在接受專門報導
ADHD消息的美國雜志 ADDitude的訪問( 2007年
4/5月號)時說﹕「我要證明給所有人看,他們都錯了。我相信,如果我能與兒子并肩作戰,他定能成就心中所想。」
于是,關于菲爾普斯與ADHD的關系,我們所看到的就不是醫生創造出來的神話了,而是戴比創造出來的神話。 再有病的孩子也有長處
戴比發現:給菲爾普斯制定嚴格的時間表有助于讓他安靜下來。后來,她還發現:游泳能讓他安靜下來。
小時候的菲爾普斯最討厭臉蛋被水弄濕。戴比就先教他仰泳,待他習慣了被水沾濕的感覺后,才教他其它泳式。
菲爾普斯不喜歡看書,戴比就讓他看體育書或報紙體育版。為了幫助他在比賽時集中精神,戴比不停提醒他:每向前走一步,每做出一個動作,都要想想它的后果。起初,菲爾普斯只能想一個后果,慢慢地他就能想象出一連串的后果。他的思維越來越縝密,越來越有連貫性。
到了11歲,戴比不聽醫生的勸告,果斷地給兒子停了藥。 教育仍然是家長無法推卸的職責
目前,菲爾普斯已經能夠控制自己的病情。他在比賽中甚至會體現出超乎常人的專注力。有些記者把他的注意力比喻為“激光一般的”,還有人說他的“專注”簡直就是“另外一個世界的”,“非人的”。但是時不時地,戴比還是能看出珠絲馬跡。(哈哈,我們也能看出來。瞧他奪冠之后的情緒爆發,他傳達給觀眾的那種情緒上的感染力,他絕不是一個四平八穩,神經運作完全正常的人。)“他偶爾還會注意力不穩,”戴比說,“他會一邊跟我說話一邊給別人發短信。這時我就會大喊一聲:‘住手!有它沒我,有我沒它。’”
如今,戴比辦了一個網站,與其它患者母親一起分享心得。這個網站就叫ADHD
moms。戴比說:“家長們需要交流,需要資源,但在很多情況下,他們不喜歡面對面的交流。在網站上交流是安全的。”
無疑,戴比是成功的。但戴比的成功其實是再一次證明了:教育這個球,永遠要被踢回家長手里。 文--王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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